第7章

　　掏出鑰匙打開家門，我和楊虎壹前壹後進了屋。
　　如果是按照往常，這個時候媽媽已經將飯菜準備好了，可今天卻不壹樣，餐桌上空空蕩蕩，電視也沒開，家裏壹片死寂。
　　“嗚嗚嗚……”
　　媽媽坐在沙發上，埋著頭，雙手撐著臉，不斷地抽泣。
　　“怎麽了？”我感覺情況不對，連忙問媽媽。
　　“怎麽回事？怎麽哭起來了？”楊虎問道，我倆壹左壹右坐在媽媽旁邊。
　　媽媽此時頭發淩亂，白天出門時穿在腿上的絲襪不見了，白襯衫和裙子上也沾滿了灰塵，楊虎抽出紙巾，幫媽媽拭去眼淚，而媽媽則壹把撲在楊虎身上，哭得更大聲了。
　　“怎麽回事？薇薇，妳怎麽成這個樣子了？”楊虎給媽媽擦眼淚時，看到媽媽臉上紅紅的掌印，眉頭緊皺，“家裏進賊了？”
　　“嗚嗚嗚……不……不是……”媽媽在楊虎懷裏放聲痛哭，斷斷續續地答道。
　　楊虎心疼地把媽媽樓緊，壹邊給她擦著眼淚，壹邊安慰道：“好了好了，沒事，發生什麽事了，慢慢說，不要急。”
　　媽媽壹邊抽泣，壹邊斷斷續續地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壹五壹十地告訴了我們，聽完媽媽的話，我怒火中燒，何強這個禽獸真是太不要臉了！
　　楊虎更是已經氣得壹張臉通紅，捏緊了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
　　“何強，老子殺了妳！”
　　楊虎起身就往外沖，還好我在憤怒中保持了壹絲理智，權衡了利弊，將後續的行動在腦子裏快速過了壹遍，然後起身將楊虎攔下。
　　“幹嘛？老子要去找何強！”
　　“虎哥，別急，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已經想好了壹個計劃。”
　　“哦？什麽計劃？”聽了我的解釋，楊虎漸漸冷靜下來。
　　“妳現在去找何強，也只能抓住他壹個人，那今天還有幾個幫兇怎麽辦？何強不是讓我媽明天再去嗎？我們明天壹起去，他們肯定都在那裏，到時候我們再把何強還有其他幾個人壹網打盡。”
　　我坐在沙發上，給楊虎細細講起我的計劃。
　　“哦，說的也是，其他幾個人也不能放過。現在去，太便宜他們了。”楊虎點點頭。
　　“所以，妳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把我媽安撫好，明天我們再去找何強算賬。”
　　楊虎覺得我說得有道理，於是又坐回到媽媽身邊，安慰媽媽。
　　楊虎捧起媽媽的小臉，壹邊拭去媽媽的眼淚，壹邊心疼地說：“不哭了不哭了，把我老婆臉都哭花了。”
　　“嗚嗚嗚……我已經不幹凈了，妳會不會不要我了？”媽媽仰起頭，眨著壹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楊虎，問道。
　　“誰說妳不幹凈了？在我心裏，妳壹直都是最幹凈的！”
　　聽了媽媽這話，楊虎板起臉回答道，又壹把抱起媽媽，向媽媽的房間走去，邊走邊說道：“我們去洗澡，把我老婆洗得幹幹凈凈的！”
　　楊虎把媽媽放在床邊坐下，壹件壹件輕輕脫掉媽媽的衣服和內衣，媽媽也很配合。
　　楊虎脫下媽媽的內褲，手掌放在媽媽光滑白凈的大腿上摸了兩把，問道：“薇薇，妳的絲襪呢？”
　　“被……被他扯爛了……”媽媽不好意思地說。
　　“他媽的，何強這個狗雜種，老子明天再跟他算賬！”楊虎氣憤地罵了壹句，然後扶起媽媽，“走，我們去洗澡。”
　　楊虎攙扶著赤身裸體的媽媽從房間裏出來，向廁所走去。
　　進到廁所，媽媽靜靜地站著，壹頭秀發垂在雙肩，雙臂環抱在胸前，看著楊虎。
　　楊虎笑了笑，伸出手把媽媽抱在胸前的雙手拿開，說道：“還害什麽羞呀，連我都不能看了麽？”
　　媽媽以為楊虎在怪罪她，連忙放開雙手，吞吞吐吐地解釋道：“不……不是的，妳是人家的老公，妳當然可以看了。”
　　“哈哈，那不就對了。”楊虎打開淋浴花灑，伸出手試了試水溫，然後拿著花灑對著媽媽的背部沖洗，“薇薇，水溫合適嗎？”
　　“嗯。”媽媽嬌羞地點頭。
　　楊虎拿著花灑細細地在媽媽身上沖洗，又擠了壹些沐浴露在手上，向媽媽身上抹去。
　　抹完了媽媽的背後，又抹媽媽的雙肩，然後從背後往媽媽兩顆大奶子上抹沐浴露。
　　“呀，我老婆皮膚可真白。”楊虎咂咂嘴，說道。
　　“妳……妳又取笑人家。”媽媽嬌滴滴地說。
　　“我實話實說嘛。”楊虎又擠了壹點沐浴露在媽媽肚子上抹了抹，然後伸手向媽媽下面探去。
　　“把我老婆的逼洗幹凈點，洗幹凈就不臟了。”楊虎說道。
　　“呀，好難聽，不要說那個字……”楊虎搓著媽媽下面，媽媽雙手搓著自己的大奶子說道。
　　“哈哈哈，好，好，不說逼，把我老婆的小妹妹洗幹凈，哈哈哈！”
　　楊虎大笑起來，媽媽也跟著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在楊虎的細心呵護下，今天的事帶給媽媽的陰霾也開始漸漸散去。
　　楊虎拿著花灑，對著媽媽下面，把媽媽下面沖洗幹凈，這時候他才看到，媽媽的屁股上也留下了紅彤彤的掌印。
　　“他媽的，何強還打妳屁股了？”楊虎問。
　　媽媽不好意思回答，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楊虎心疼地壹只手在媽媽屁股上揉了又揉，問道：“薇薇，還痛嗎？”
　　“不、不痛了。”媽媽因為害羞，回答的聲音小得像蚊子。
　　楊虎小心翼翼地把媽媽的身子洗了又洗，照顧得細致入微。
　　待到把媽媽全身都沖洗幹凈，再拿著毛巾把媽媽的身體擦幹，最後又帶著她回房間換衣服。
　　媽媽赤身裸體坐在床邊，看著楊虎站在衣櫃前給她選衣服。
　　這已經是他們之間心照不宣的默契了，媽媽每天穿的衣服，都是楊虎親自挑選的。
　　周末，他們會壹起去逛商場，楊虎會帶著媽媽買很多她喜歡的衣服鞋子，媽媽也會主動挑選壹些性感的裙子、高跟鞋，來取悅楊虎。
　　楊虎從衣櫃裏選出壹套白色蕾絲的胸罩內褲，又選了壹條連衣裙拿給媽媽。
　　媽媽拿起楊虎選好的衣物，開始穿起來。
　　而楊虎則坐在媽媽身邊，帶著寵溺的眼神，興味十足地看著媽媽穿衣服。
　　待到媽媽穿好了衣物，吹幹了頭發，兩人才從房間裏出來。
　　洗完澡的媽媽，整個人煥然壹新，也不再哭了，又恢復了往日那嬌媚的模樣。
　　楊虎照顧了媽媽洗澡換衣服，我當然也沒閑著，趁著這個時間，我已經下廚做好了壹桌晚飯，就等著他們吃了。
　　吃完了晚飯，楊虎摟著媽媽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就早早地準備睡了。
　　這壹晚，楊虎沒有幹媽媽，而是輕輕地摟著媽媽，讓媽媽在他的懷裏酣睡。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撫好媽媽的情緒，不要讓這件事給媽媽留下陰影。
　　再說，出了這種事，楊虎今晚也沒有幹媽媽的心情了。
　　畢竟，明天還要留足精力，找何強算賬。
　　第二天，我們讓媽媽向公司請了假，先在家裏等我們。
　　而我和楊虎，則先去了趟學校。
　　在學校，我們確認了何強今天又沒來上課，同樣的，平時另外幾個面熟但我叫不出名字的雜魚也沒在學校，於是我和楊虎就回到家，帶著媽媽，按照媽媽指的路，向城郊的倉庫出發。
　　這裏人煙稀少，周圍都是壹些廢棄的廠房、倉庫，街上也沒幾個人，只有偶爾呼嘯而過的汽車卷起路面上的塵土。
　　來到媽媽所指的倉庫門口，卷簾門上的小門虛掩著。
　　媽媽指了指卷簾門，說道：“就是這裏。”
　　“妳走前面，我們跟在妳後面。”楊虎說。
　　媽媽點點頭，跨進小門。
　　“噠——噠——噠——”媽媽踩著高跟鞋的腳步向倉庫裏邁進，此時何強和那幫雜魚壹人壹把椅子坐著，百無聊賴地抽煙閑聊——他們早已在這裏等著媽媽了。
　　“喲，小騷貨來了？”看著媽媽向他們走來的身影，何強露出淫笑，轉頭對左右的小弟說，“我說她今天肯定會來吧？”
　　周圍幾個小弟也同樣開始興奮起來，他們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但笑容在他們臉上停留了不到壹秒，他們就再也笑不起來了——因為他們看到了媽媽身後的楊虎和我。
　　此時楊虎的臉黑壓壓的，看到何強，他現在只想把何強殺掉，但他還是強壓心頭的怒火，壹步壹步跟著媽媽向前走去。
　　“虎……虎哥！”周圍幾個雜魚看清了楊虎的臉，心驚膽顫地叫道。
　　楊虎沒有理會，待我們三人走到何強他們幾人面前站定，楊虎才開口：“何強，妳個狗娘養的雜種，我平時待妳不薄，妳動我女人是什麽意思？”
　　楊虎壹字壹句地問，聲音不大但不怒自威，周圍的幾個小弟看到楊虎來了，心虛得腿都開始直打哆嗦，不敢說話。
　　何強稍微鎮定了壹下，臉上擠出壹個笑容，說道：“虎哥，以前咱們有女人不都是壹起玩的麽？”
　　楊虎甩手就是壹巴掌扇在何強臉上：“妳什麽意思？這是我的女人，那他媽的跟妳在外面玩的野雞能壹樣麽？”
　　何強被楊虎甩了壹巴掌，笑容逐漸凝固，說道：“楊虎，兄弟們幾個以前跟妳混，是因為跟著妳有吃有喝。這個三十幾歲的老女人，兄弟們玩壹玩怎麽了？妳難道還真要娶她不成？”
　　何強居然敢當著我們的面侮辱媽媽，我看到媽媽也惡狠狠地看著何強，氣得胸部都開始上下起伏。
　　楊虎聽了何強這話，腦子裏又閃過了他父親的那句話：“男人要有男人的擔當。”
　　，於是說道：“老子當然要娶她，怎麽，不服氣？”
　　說完，又扇了何強壹巴掌。
　　何強被楊虎連扇了兩巴掌，此時也不再陪笑，他環視了壹圈，看到他們這邊有五六個人，而我們這邊加上媽媽才三個人，心裏似乎是計算了壹下，然後吼道：“兄弟們，我們先幹了楊虎和李凡，再去幹李凡他媽！”
　　媽媽聽到何強口出狂言，驚恐地向楊虎身邊靠了靠。
　　“我操，何強妳他媽的反了，還想打我？”楊虎質問道。
　　“少他媽廢話，這學校的老大也不該妳壹個人坐，今天我就要改朝換代！”
　　何強說完便直勾勾壹拳向楊虎臉上打去，但楊虎壹伸手就抓住了何強的手腕，說：“妳他媽要來真的是吧？”
　　何強被楊虎輕而易舉地控制住了，於是他扭頭向周圍幾個小弟喊叫起來：“兄弟們上，把楊虎拿下！”
　　周圍幾個雜魚妳看我我看妳，在楊虎的威嚴面前，此時沒有壹個人敢上前壹步，倉庫裏靜悄悄的，時間都仿佛凝固了。
　　“虎子，妳在裏面嗎？”
　　此時，門外傳來壹個男人的聲音，我扭頭向後壹看，看到程叔慢悠悠地向裏面走來。
　　“程叔！”我叫了壹聲。
　　“是小凡啊，呵呵。”
　　程叔往我們這邊走近，他又看到抓著何強手臂的楊虎，對楊虎說道，“虎子，妳拜托我的事，我都給妳安排到位了，沒來晚吧？”
　　“不晚不晚，剛合適。”楊虎壹把甩開何強的手。
　　此時何強和周圍幾個雜魚站著不動，他們還不知道我們口中的這個程叔是何方神聖，還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什麽。
　　但下壹秒他們就明白了。
　　此時倉庫門外停著的車，除了程叔開過來的黑色奔馳，跟在後面的還有三輛面包車。
　　面包車在倉庫門前停穩，車門壹開，齊刷刷下來了十幾個人，他們壹起沖了進來。
　　待這十幾個人在程叔身後站定，我才看清，來的這些人個個都膀大腰圓，身上紋著各種龍虎，有的還帶著刀疤，壹看就是正兒八經的黑社會，他們的氣場跟我們這些學生完全不同。
　　於是，現在的局勢瞬間變成了我們這邊十幾個人，而何強那邊只有五六個人。
　　我們都站著不說話，看著這麽多的人，而且個個看起來都不好惹，何強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而跟著他來的那幾個雜魚，看到這樣的場面，早就被嚇得屁滾尿流，壹個個不約而同地“撲通”壹聲就跪在了地上。
　　“虎哥，我們可什麽都沒幹啊！”
　　“對對對，都是何強強迫我們來的！”
　　“虎哥，糟蹋嫂子的只有何強壹個人啊，跟我們沒關系。”
　　楊虎看向媽媽：“薇薇，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他們說謊！昨天就是他們幾個把我按著，不準我走！”媽媽氣憤地說。
　　“他媽的，妳們個個都跟我對著幹啊？”楊虎氣得上前對著壹個雜魚臉上踹了壹腳。
　　“虎……虎哥，饒了我們吧！都是何強強迫我們幹的！”
　　周圍幾個小弟跪在地上連連求饒，有兩個人害怕得都快哭出來了。
　　何強這個時候還站在壹旁不出聲，我也是氣不打壹處來，上去給了何強壹腳，說：“妳還站著呢？跪下！”
　　何強沒想到我竟然敢踹他，但看著現在的局面，他也不敢反抗，於是老老實實地跪下了。
　　“妳們他媽的今天壹個都跑不了。”楊虎指著他們說道，又轉頭對程叔說，“程叔，讓幾個兄弟把他們捆上。”
　　程叔雙手背在後面，仍是壹副笑瞇瞇的樣子，對著身後的人說道：“聽虎子的，去車上拿繩子來。”
　　於是人群中兩個壯漢竄了出去，從車上拿回來壹捆麻繩，然後又出來幾個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何強和那幾個雜魚捆了個結結實實。
　　那幾個雜魚被捆著跪在地上，人也嚇得不輕，哭道：“虎哥，我們知道錯了，饒了我們吧！”
　　何強也被捆上了繩子，他知道今天楊虎是要來真的了，於是也不再有之前的狂傲，開始向楊虎求情。
　　“虎哥，對不起，我錯了。”
　　“妳他媽還知道錯，妳玩我女人的時候怎麽不知道有今天？”
　　說著楊虎又踹了何強壹腳，然後轉頭對程叔說道：“程叔，這邊剩下的事我能處理，就不麻煩妳了。”
　　“行，那我就先走了啊。”程叔點點頭，帶著那十幾個人轉身離去。走在半路，又被楊虎叫住，楊虎說：“程叔，我之前說的事……”
　　“都給妳安排好了。”程叔笑道。
　　“那就好，那程叔妳們就先走吧。”
　　我們目送著程叔和他帶來的壹群人上車離去，然後才轉身看著仍然跪在地上的何強和其他幾個小弟。
　　楊虎拖了壹把椅子坐在他們面前，慢悠悠地說道：“妳們幾個，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我也跟著在壹旁坐下，看楊虎準備怎麽收拾他們。
　　而壹直站在楊虎身邊不說話的媽媽，這時候走了上去，媽媽擡起她那穿著高跟鞋的絲腳，壹腳就踢在何強臉上：“叫妳昨天欺負我！”
　　媽媽力氣雖然不大，但畢竟穿的是高跟鞋，這壹腳踹在何強臉上，也非常不好受。
　　我沒想到，楊虎還沒出手，媽媽倒是先忍不住了，原來平時如此溫柔的媽媽，也會有這樣的壹面。
　　再看看楊虎，他正坐在椅子上美滋滋地點了壹根煙，饒有興致地看著媽媽怎麽收拾何強。
　　壹邊吐著煙氣，壹邊說道：“哈哈，對，對，我的女人就該這麽霸道！”
　　媽媽這壹腳踹完，也坐在了椅子上，何強此時被五花大綁地跪在媽媽面前，面對媽媽，他現在毫無還手之力。
　　媽媽心裏想著昨天所受的委屈，此時像要全部發泄出來壹般，媽媽擡起手開始扇何強的耳光。
　　“啪啪啪啪啪啪——”只聽到扇耳光的清脆響聲在倉裏回蕩，媽媽壹邊扇，壹邊說：“叫妳欺負我、叫妳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