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4-2 20:32
淫亂的亂交還在持續著,因為‘不能使用夢夢’的規定,雖然少女全身已經找不到壹處沒有被精液覆蓋的皮膚,但夢夢暴露在空氣中的小穴依然是完好無損的,只是淫蕩的汁液不住地向外滴落。
少女在第四或第五次高潮之後便已經開始下意識地搓揉小穴,試圖讓自己更加舒服,當時正在被三穴貫通的林鑫怡加速咽下了口中的濃精後指示狗群員把夢夢的雙手綁在背後,而後秦夢夢在萬般無奈下試圖夾緊雙腿用摩擦來完成自慰,林鑫怡則在被抱在半空中被幹的時候,在淫叫的間隔中讓狗群員把夢夢的雙腿分開,綁在椅子扶手上。
亂交持續到現在,原本夢夢只是覺得心裏癢癢,想要自慰發泄心中的欲望。
但在如此阻礙之後,隨著身上的精液冷卻慢慢變成精斑,新射在身上的精液卻燃起了欲火,不遠處鑫怡姐姐騷浪的叫聲和希可姐姐痛苦卻舒暢的呻吟讓小穴的瘙癢更加嚴重。
狗群員們每次來到她這邊都會對著那處粉嫩光滑,還沒有人探尋的處女地認真的點評,每句話裏都充滿著陰暗的欲望,不止壹個群員說著“壹定要把這個騷逼肏黑,太粉了,太嫩了。”,如此直白的欲望和始終無法體驗的實感,讓小穴甚至產生了微微的刺痛感。
並非沒有自慰過的少女明白,這些都只是心理作用下的幻覺,但是對夢夢而言,在吞下壹個又壹個油光亮滑的肉棒之後,少女的思緒早已失去了理智,包廂裏有兩個好像爽得不行的姐姐,身邊又有著壹群仿佛能射到天荒地老的狗群員,她的腦子裏只剩下壹個念頭——“好想被肉棒侵入中出啊”。
秦夢夢無數次想要哀求狗群員們,想要告訴他們夢夢的處女小騷逼也想被插入,想要求鑫怡姐姐不要折磨她,夢夢也想和鑫怡姐姐壹樣,騷逼裏插壹根,菊花裏插壹根,嘴裏吸壹根,手上拿兩根,剩下沒辦法容納的可以用夢夢身上的任何部位射精,最好讓精液蓋滿夢夢的身體。
但她卻壹直沒能說出口,因為每壹個肉棒在離去之前都會要求少女提供舌尖清潔服務,讓少女把馬眼裏的殘精吸吮幹凈,還要張開嘴展示清潔成果,再將這些‘臟東西’丟到該去的地方,在感受濃稠物質滑落食道的感覺時,下壹根肉棒已經躍躍欲試了。
沒有功夫休息,繼續吞下肉棒之後,少女才會後悔沒能說出自己的欲望,卻又羞愧,自己怎麽會這麽想到這麽淫賤的事情。
但腥臭火熱的大肉棒又會掠奪她思考的能力,迫使她將心神放在口交之上。
少女受到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至於狗群主王希可呢?此時的希可醬正在狗群員的指導下,認真的學習如何玩全球第壹熱門遊戲LOL,當然是壹絲不掛且坐在群員肉棒之上,早就被肏的紅腫外翻的下體沒能激發在場任何壹人的同情心,從交合處不時因為擠壓而噴出的白濁精液證明這壹切只讓這群狗群員更加禽獸,更加希望大力的侵犯希可。
被肏但是依然要好好的遊玩,在這臺電腦旁邊,擺著兩個個骰子,此時正面朝上的都是‘1’。
這個數字代表這局比賽王希可需要殺到的人頭數,如果沒能達到這個人頭數,那麽就要繼續壹邊打遊戲壹邊被狗群員侵犯。
最開始的時候,總是會丟到6以上,作為被限定了玩輔助位且不太擅長LOL的王希可,本身就很難在壹局比賽裏拿到這個數據,更何況是要坐在群員的肉棒上接受侵犯的情況,狗群員也非常禽獸,自己在下面承受壹個成年女性的重量不停做上舉運動不是每個人都做得到的。
於是累的時候就會要求王希可自己動,嫌她動得慢了便毫不留情的對準光滑雪白的後背壹巴掌拍下去,痛苦會讓王希可下意識地收緊小穴並加速上下活塞運動,而且會極大的幹擾她的操作,所以總有不是人的家夥即使自己動也要壹巴掌拍下去,享受女大學生肉體帶來的舒爽。
兩個人頭,此時王希可已經在隊友的幫助下拿到了壹個,她居然習慣了下體充實的感覺,連疼痛也不再那麽明顯。
快感和痛感不那麽明顯的情況下,王希可居然真的開始學習如何打遊戲了。此時對方打野莽進塔下,她操作的日女只要壹個E就可以收掉人頭,完成任務,有壹半心神投入遊戲的王希可此時真的想要拿下這個人頭,完成這該死的任務……
“母狗怎麽不動了!”
背部的痛感神經早就麻木了,只能提醒王希可有人在摧殘她的肉體罷了,不輕不重也不疼的拍擊卻將王希可從專心遊戲的狀態中拉了出來。
在精液的包裹下,肉棒進出小穴如魚得水,沒有什麽阻力,而此時隨著王希可的驚醒,穴肉開始縮進,想要將肉棒緊緊抱在懷中,以至於連精液都被擠壓了出來。
“操,這母狗怎麽突然這麽緊了!”
猝不及防下,狗群員射了出來,又壹股濃精打在花心上,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王希可與逃離的機會又壹次擦肩而過。
實際上每壹個狗群員都在這個高冷卻淫賤的女人身上發泄了不止壹次,菊花和小穴暫時性的被打開了,無法合攏成原本緊密可愛的樣子,只會在主人徒勞嘗試留下體內精液的時候,張嘴抗議,任由濃精順著大腿流淌。
在主人行走的時候,在地上留下壹灘又壹灘白濁的鞋印。
原本大家把火力轉向了王希可,只是把林鑫怡扔到壹邊當做事後的肉棒清潔器,和秦夢夢擺在壹起,但當有壹個老哥試圖用包廂內的廁所解決個人問題卻發現廁所因為無法使用而上鎖之後,事情才發生了變化。
“鑫怡母狗,吞了這麽多精液,口渴了麽?”
林鑫怡只是比了個中指。
尿急老哥壹把將林鑫怡拽到身前,按在胯下,未能勃起的肉棒讓林鑫怡再次比出中指,怒不可遏的老哥右手拽住頭發,左手舉起,用力打在林鑫怡左臉上,沒讓女孩借力向壹旁倒去,拽住頭發的那只手發力,將腦袋固定在原點,左手反抽,在右臉上也留下了痕跡,如此反復,連抽了十數下才停手。
“張嘴,主人要上廁所了。”
女孩沒能再比出中指,甚至眼神都沒能聚焦,只是張大了那平日裏端莊可人的櫻桃小嘴,肉棒隨後就塞了進來。骯臟的腥臭味頓時填滿了女孩的口腔,肉棒實在太大了,讓鑫怡的下顎都感覺到了疼痛。
“如果漏出來的話,妳還要被懲罰。”
聽到這句話,跪在地上的林鑫怡渾身微微顫抖,小嘴張的更大了,俏臉緊緊貼在沒有打理的陰毛上,讓肉棒盡可能的到達深處,咽喉肌肉放松,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急流打在柔嫩的食道內部,鑫怡忍住想要幹嘔的本能,鼻子快速抽動著,呼吸混雜了腥臭味道的空氣,更加腥臊的味道因為深入喉嚨所以沒能聞到,讓她克制住了想吐的欲望。
隨著尿柱的力度鑫怡更加小心的調整著自己的角度和肌肉,雖然艱難,但是尿柱的力度越來越小,喉嚨也習慣了這樣的虐待,壹切就要結束。
老哥卻突然停下了,把肉棒稍微抽出壹點,尿在鑫怡嘴中,然後說道:“含住,我沒命令的話,不許漏出來,不許吞下去。”
嘴中含著尿液的鑫怡還沒理解發生了什麽,抽身的老哥便用著右手,以更加狠厲的速度壹個耳光拍了下去,林鑫怡直接被抽倒在地,死命地咬住嘴巴,才沒有讓口中的尿液漏出去。
“起來,張嘴,讓我檢查。”
跪起上半身,仰著頭張開小嘴,老哥滿意地點點頭:“含好了,繼續。”
左手打下去,卻沒等鑫怡倒地,右手也快速跟上,左右開弓抽打著鑫怡的俏臉,仿佛面前的不是壹個美人而只是壹個練拳沙袋,狂風暴雨般的耳光打在林鑫怡臉上,不但讓臉頰紅腫起來,更是讓鑫怡感覺自己的牙齒都有所松動。便是如此,林鑫怡依然沒有讓尿液漏出壹滴或者吞進肚中,倔強地完成著命令。
這樣持續的擊打即使是施虐者也很快感到的疲憊,喘著粗氣停了下來,發現林鑫怡早早張開了小嘴,展示她完美的執行力,在淚水流淌的同時,眼神又帶著熟悉的不屑和輕蔑,仰著的俏臉雖然極為淫蕩,卻依然挑釁著老哥。
出人意料地,老哥並未繼續毆打,反而極為溫柔地撫摸著林鑫怡紅腫的臉頰,用著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鑫怡母狗,壹個人妳就滿足了麽?”
在圍觀群員詫異的目光下,林鑫怡將口中的尿液緩緩吐出,黃色的液體順著她被玩弄過的肉體流淌而下,在地面上匯聚成壹個小小的水坑。
而林鑫怡,將頭埋在水坑裏,以標準的土下座姿勢,大聲說道:“母狗鑫怡沒能完成主人的任務,請主人們責罰!”
這便開始了全新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