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如此救治
武俠世界的慕容復 by 非語逐魂
2025-2-11 19:14
“這蟲怎麽取出來?”慕容復又問道。
便是毛東珠也急忙壓下心中憤怒,目光緊緊盯著女子。
女子默然片刻,便搖搖頭,“除非易筋洗髓,否則此毒無解。”
但瞥見毛東珠眼中兇光閃爍,又急忙補充道,“我知道壹個方法可以緩解毒發之時的痛苦,說不定還能延長壹些壽命。”
“什麽方法?”
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用百年雪蓮,配合百年雪參服下,便能緩解。”女子說道。
慕容復與毛東珠對視壹眼,眼中均是不信,慕容復問道,“百年雪蓮與百年雪參均是大補之物,怎能解毒?”
女子卻是說道,“雪蓮蟲本就是雪蓮的伴生蟲,喜食雪蓮與雪參,只要有了這兩樣東西,便相當於安撫了雪蓮蟲,它就暫時不會吞噬骨髓了。”
慕容復壹想也是,但馬上又頭疼起來,百年雪蓮與百年雪參,何等珍貴之物,又該上哪找去?就算找到了,也只是暫緩毒發的痛苦,能否救毛東珠壹命還是兩說。
想了想,最後恐怕還得用到自己的精血,慕容復臉色便十分難看。
其實,除此之外,慕容復也不是沒有辦法救她,壹滴精十滴血,自己的血有那般大的作用,那種東西恐怕效用更大,但是毛東珠這個樣子,他實在難以下口。
至於什麽易筋洗髓,慕容復想也沒有想過,且不說洗髓經何等至寶,他斷然不會輕易傳人,就算傳給毛東珠,她也沒時間練了,那雪蓮蟲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將毛東珠骨髓給吃完了。
女子說完之後,目光十分緊張的在二人之間來回遊動,她確實沒有說話,這雪蓮蟲無藥可解,真怕這二人壹怒之下,殺了自己泄恨。
“我那裏有些雪參玉蟾丸,有用嗎?”到得此時,毛東珠也顧不得想別的了,能保壹日算壹日。
女子楞了壹下,雪參玉蟾丸可是皇室珍品,整個皇室也沒有多少,但想到對方假扮自己多年,得到壹些珍藏也是正常的,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
而此時的慕容復,卻是陷入了天人交戰當中,毛東珠身份不過壹個太後,現在還被康熙給發現了,可以說即便救回來,也沒有多少利用價值了,可她又是建寧公主的親娘。
若是先前,慕容復斷然不會為此而煩惱,可白日裏建寧公主的千依百順又縈繞心中,若是放棄毛東珠,心中著實有些過意不去。
猶豫了好半天,慕容復忽的朝毛東珠問道,“妳說妳白天時候,身子沒有什麽異樣?”
毛東珠點了點頭,“是的。”
“罷了,看在建寧的份上,我便救妳壹次。”慕容復沈聲說了壹句。
毛東珠壹楞,隨即大喜,“公子有辦法救奴家?”
真太後見得毛東珠這副卑微的樣子,眼中不禁閃過壹絲鄙夷之色,心想,假的就是假的,始終成不了真的,骨子裏壹樣的賤。
慕容復似笑非笑的看了毛東珠壹眼,話鋒壹轉,說道,“救是能救,不過代價有點大,妳確定要本座出手麽?”
“什麽……什麽代價?”毛東珠壹呆,但也不待慕容復答話便說道,“只要公子救得奴家壹命,不管什麽代價,奴家都願意承受,此後奴家的命便是公子的,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慕容復微微翻了個白眼,妳這般怕死,只怕日後小命再受威脅時,又來背叛本公子。
如今的毛東珠,已經完全沒有多少利用價值了,若非建寧公主,他還真不願出手,畢竟他又不缺女人,這毛東珠雖然姿色不俗,風韻上佳,也算難得壹見的美人,可不知為何,他始終提不起太多興趣,以前之所以逼她用嘴服侍自己,不過是壹時興起,玩壹玩罷了。
當然,這話他自是不會說出來的,當即點了點頭,“放心吧,既然知道了病根所在,救妳也不是太難。”
事情有了決斷,二人也不願都留,轉身便欲離開密室。
真太後登時神色壹緊,也顧不得身上春光大泄,手腳並用的爬到慕容復身前,“妳不是說只要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便會放過我嗎?”
慕容復見她如同壹條母狗般趴在自己身前,胸前壹對飽滿搖搖欲墜,晃人心神,後面臀部更是高高翹起,撩人心魄。
尤其是,此女還是貨真價實的皇後,骨子裏的高貴,是誰也替代不了的,慕容復心中立時泛起壹絲異樣,食指大動。
“公子……公子……”毛東珠見得慕容復臉上神情變化,極擅察言觀色的她又豈會猜不到其心中所想,雖然心中頗有些不舒服,但還是湊到慕容復耳旁低聲說道,“這裏與外面隔絕,公子想做什麽都可以。”
慕容復回過神來,急忙收斂臉上的異色,淡然道,“此事改日再說,當務之急,還是解去妳體內的雪蓮蟲再說。”
言外之意,卻是暗示這個真太後還有用處,不可做的太過。
毛東珠心中疑惑,卻也沒有多問。
慕容復低頭看了壹眼真太後,“妳叫什麽名字?”
“哀家……”
“什麽哀家,妳現在就是壹條搖尾乞憐的母狗,還哀家!”毛東珠冷冷插口道。
真太後心中怒意磅礴,但轉念壹想,自己現在這副樣子,與那母狗也無甚區別,又是悲從中來,不自覺的流下了眼淚。
慕容復眉頭微皺,“妳到底叫什麽名字?”
“哀……我……我叫琪琪格·博爾濟吉特。”真太後說道。
“嗯,”慕容復點了點頭,“妳暫且在這多住些時日,待本座騰出空來,便安排路子,送妳離宮,不過離開之後,慈寧宮之事卻是不許亂說,若讓本座發現妳耍什麽花樣,妳會後悔的。”
琪琪格聽得此言,心頭微微壹喜,但想到自己皇後之身,竟然落到這步田地,心中悲戚可想而知,豆大的淚珠嘩啦啦的往下滾。
慕容復不再理會她,這個女人雖然刺激了他的興趣,不過眼下卻不是時候,還是先穩住她好。
二人出了密室,回到太後的寢宮,眼看距離天亮還有些時間,倒也沒什麽事可做,慕容復便隨意找了個太師椅躺下。
“公子若不嫌棄,不如到奴家床上去歇息吧。”毛東珠立即上前討好道。
慕容復擺了擺手,怎會不嫌棄,本公子有潔癖的好不好,不過這話他自是不會說出來,嘴上說道,“無妨,這椅子挺好,我在這休息壹下便是了。”
“要不……要不讓奴家先服侍公子壹番?”毛東珠忽的說出壹句讓慕容復大感意外的話來。
“怎麽服侍?”慕容復問道。
“就是……像上回那樣,用嘴服侍……”毛東珠細弱蚊聲的說著,身子卻是跪倒在慕容復身前,伸手去解慕容復的腰帶。
現在慕容復可是她真正的救命稻草了,態度可謂是極盡諂媚,生怕慕容復突然反悔便不救她了。
但慕容復確實有些懷念當初在慈寧宮中的荒唐事,可他壹見到毛東珠詭異的臉龐,心中哪還生得出半點心思來,他胃口還沒有這麽重,急忙擺擺手,“本座累了,有什麽事天亮再說。”
先是在佟月兒那裏胡搞半日,又與建寧公主玩了壹天,也確實有些疲累,慕容復閉上眼睛,沒壹會便睡了過去。
毛東珠跪在那裏,眼中既是羞恥,又是尷尬,她雖然行事狠毒,但終究是個女子,方才的話無異於自薦枕席了,卻被慕容復拒絕,難免有些自憐自艾、患得患失。
良久,她輕輕吐了口氣,心想,“不管付出何種代價,也壹定要讓他救我壹救。”
次日,天色蒙蒙亮的時候,慕容復睜眼醒來,卻見毛東珠仍然跪在自己身前,不禁吃驚道,“妳這是何故?”
毛東珠腿腳酸麻,但還是說道,“公子沒有讓奴家起來,奴家不敢起。”
“本座既然答應會救妳,便壹定會救妳,妳又何必如此呢。”慕容復知道毛東珠心裏想的是什麽,有些無奈的說道。
卻在這時,慕容復察覺到,毛東珠臉色逐漸泛起了光澤,那些青筋血管逐漸隱沒,恢復了正常。
再瞧她脖子,紅斑也正緩緩褪去,只余下幾個微不可查的紅印。
“這雪蓮蟲倒是神奇得緊。”慕容復不禁出口贊道。
毛東珠壹楞,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登時恍然,隨即又是壹副習以為常的神色,想到慕容復昨日說的話,有些激動的說道,“不知公子準備如何幫奴家將體內毒蟲取出?”
“不急,”慕容復擺擺手,“雪蓮蟲既然喜歡幽寒,等到午時動手更為何時壹些。”
毛東珠壹想也是,見得慕容復這般有把握,心中更是歡喜,若她知道慕容復要做的事,只怕會羞暈了過去吧。
“妳昨日不是說要服侍本座麽,現在正好。”慕容復忽的說道。
毛東珠壹楞,瞥了壹眼慕容復某處已經昂揚而起,聳立著壹個高高的帳篷,登時明白過來,臉色騰的壹下就紅了,白皙的肌膚熠然生光。
毛東珠羞澀之余,有些猶豫的朝門口處看了壹眼,昨晚半夜三更的,膽子自然大了許多,可現在天色已亮,馬上便會有宮女前來服侍她更衣沐浴,而且……而且那人也不知道走了沒有……
“怎麽,妳不願意?”慕容復催促壹聲。
毛東珠身子微微壹顫,“願意,奴家願意。”
顫巍巍的探出雙手,去解慕容復腰帶。
不多時,壹陣溫軟柔膩的觸感自某處襲來,慕容復心中大爽,口中調笑道,“嗯,功力有所見長,這段時間,妳沒少練習吧?”
毛東珠大羞,含糊不清的說道,“唔……有過……唔……有過幾次。”
“哼!”慕容復神色微冷,哪怕只是玩物,他也不喜歡與別人分享,“跟誰練習的?”
“咳咳……”毛東珠察覺到口中的壞東西陡然往前探出壹截,都快抵到咽喉了,壹時間沒有適應過來,但聽慕容復之言,又急忙解釋道,“都……都是奴家……奴家自己練習。”
原來她自從那兩次被逼服侍慕容復之後,偶爾輾轉難眠之時,便會壹邊幻想著慕容復,壹邊練習,那滋味兒,既是羞恥,又是刺激,此刻說了出來,別提心中有多羞了。
慕容復神色稍緩,探手在她胸口處壹陣抓捏。
忽然,壹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隨即“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
屋中二人同時壹驚,毛東珠吐出口中之物,朝外面問道,“誰?”
“是我。”壹個極其壓抑的聲音響起,卻是瘦頭陀。
毛東珠壹楞,飛快的看了慕容復壹眼,又問道,“妳來做什麽?”
瘦頭陀的聲音似乎有些焦急,“外面來人了,我先到妳這來躲躲。”
瘦頭陀也很無奈,半夜三更的還好,他隨便尋個假山便能藏壹晚上,可這大白天的,人來人往,假山也藏不住了,這才回到慈寧宮來。
毛東珠自是知道這壹點,不由轉頭看向慕容復,詢問他的意思。
慕容復卻是淡淡兩字,“繼續。”
毛東珠不敢有違,只好朝外面飛快的說了壹句“妳先等等”,便再將某物吞入口中,卻不知為何,明顯比方才大了幾分。
慕容復心中暗爽,口中小聲說道,“註意妳的口水聲,妳的情夫可就在外面,若讓他聽到什麽,可就不好了。”
毛東珠本來心中就泛起了陣陣異樣,聽得此言,更是羞得難以自抑,同時又生出壹股怪異的刺激感,只覺壹股暖流在小腹處亂竄不停,最終“嘩”的壹下,自某處噴了出來。
慕容復察覺到毛東珠的異樣,不禁白眼壹翻,不至於吧,本公子還什麽也沒做,妳就這樣了,要是來點更刺激的,妳還不狂泄千裏?
瘦頭陀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心中也泛起了疑竇,“孤男寡女,共處壹室,他們會做些什麽?現在似乎又不方便開門,難道真的在……”
此念頭壹生,便壹發不可收拾,尤其是想到自己這次來京,師妹竟然連手都不讓自己碰壹下,頃刻間,心頭怒火、妒火、恨意、酸意壹股腦兒的全冒了出來,幾欲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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